石碑崩裂后清源村的人们像是被雷霆劈开了混沌一个个眼神里燃烧着名为“觉醒”的火焰。
而此刻的回音堂前已然排起了长龙。
队伍蜿蜒一眼望不到头像是条盘踞在山间的巨蟒。
队伍里的人们神情肃穆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各式各样的物件那都是他们祖辈遗留下来的承载着无尽私语的物件。
队伍里一位满脸皱纹的老妪颤巍巍地拄着拐杖手里捧着一只缺了口的木勺木勺的边缘依稀可见用小刀刻着的歪歪扭扭的字迹——“囡囡乖”。
那是她过世的丈夫在她女儿出生时亲手为女儿做的。
一位中年汉子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手里紧紧攥着一张揉皱的纸团纸团上用略显稚嫩的笔迹写着:“想爸了”。
那是他年幼时父亲外出务工他偷偷写给父亲的。
队伍的最末尾一位年轻的母亲抱着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婴儿的襁褓布上沾染着点点奶渍散发着淡淡的奶香。
那是她的婆婆在临终前留给孩子的唯一念想。
柳七婆坐在回音堂的正中央她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此刻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光辉。
她一边接生着新生的婴儿一边为这些新生的婴儿当场命名。
“不叫‘嗣承’这名字是想让孩子继承谁的香火?不叫‘贞静’这名字又是想束缚谁的一生?就叫‘念娘’让她永远记得母亲的恩情! 就叫‘望归’让她永远记得故乡的方向!就叫‘听雨’让她永远记得这世间的美好!”柳七婆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中如同春雷般震醒了他们心中沉睡的渴望。
她转过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阿朵低声说道:“名字是第一个自由没了名字的人连鬼都找不到回家的路。
” 阿朵默默地点了点头她深知柳七婆话中的含义。
在清源村名字不仅仅是一个代号更是一种束缚一种枷锁。
那些被赋予了“嗣承”、“贞静”之类名字的人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被剥夺了选择的权利被安排好了既定的人生轨迹。
她要打破这种束缚她要让每一个人都拥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
阿朵立刻安排人手将所有复名的档案汇编成一本《归音志》然后用耐火的陶板镌刻下来埋入南岭地宫的最深处。
她还要求每一个村落都要设立一座“忆名柱”凡是曾经被销籍的人都可以在柱子上刻下自己的名字。
这是一项浩大的工程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
但阿朵知道这是一件必须要做的事情。
只有让那些被遗忘的名字重见天日才能真正唤醒人们心中的记忆才能真正重建清源村的历史。
怒哥得知阿朵的计划后主动请缨承担起了每日驮着陶片往返各个村落的任务。
这对于怒哥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它虽然拥有凤种的血脉速度极快但驮着沉重的陶片长途跋涉依然十分辛苦。
更何况这一路上充满了危险那些不愿看到清源村改变的人一定会想方设法地阻挠它。
事实上怒哥在运送陶片的途中的确遭遇了数次伏击。
那些伏击者有的是清源村的长老有的是其他势力的探子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阻止怒哥将陶片送到各个村落。
但怒哥并没有退缩它凭借着凤种的疾速和对火脉的感应一次又一次地巧妙规避了那些伏击。
有一次怒哥在经过一座废弃的音哨塔时突然遭遇了一群黑衣人的围攻。
那些黑衣人实力强大配合默契很快就将怒哥逼到了绝境。
眼看着就要被黑衣人抓住怒哥突然灵机一动故意撞向了那座废弃的音哨塔。
“轰隆”一声巨响音哨塔轰然倒塌引发了局部火脉的暴动。
一道道炙热的火焰从地底喷涌而出瞬间将周围变成了一片火海。
那些黑衣人猝不及防被火焰吞噬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怒哥趁机逃脱头也不回地向着远方飞去。
而与此同时在罗淑英的居所里执灯童子正端着一碗药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长老您的药。
”执灯童子恭敬地将药碗递给罗淑英。
罗淑英接过药碗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抬起头看着执灯童子淡淡地问道:“最近外面有什么动静吗?” 执灯童子心中一凛他知道罗淑英是在试探他。
他连忙低下头恭敬地回答道:“回长老一切如常。
” 罗淑英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喝着药。
执灯童子站在一旁心中却充满了疑虑。
他总觉得罗淑英有什么事情瞒着他而且他隐约感觉到罗淑英所做的事情似乎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他决定要查清楚这一切。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执灯童子一边小心翼翼地服侍着罗淑英一边暗中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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