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消毒水的味道冰冷刺鼻带着一种强行抹去一切的虚假洁净。
它顽固地钻进鼻腔试图覆盖掉那深入骨髓的焦糊与血腥却只是徒劳地混合成一种更令人作呕的气息。
意识像沉在浑浊水底的碎片一点点艰难地往上浮。
沉重的眼皮仿佛粘着铅块每一次尝试睁开都耗尽力气。
耳边是仪器单调而规律的“嘀…嘀…”声像某种倒计时的秒针敲打着脆弱的神经。
终于视野艰难地撕开一条缝隙。
惨白的天花板。
惨白的墙壁。
惨白的被单。
一切都白得刺眼白得空洞。
窗外的阳光很亮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像一道道静止的伤疤。
这里是…医院。
我还活着。
这个认知并未带来丝毫庆幸反而像一块巨大的、冰冷的石头沉甸甸地压在胸口让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喉咙干涩灼痛每一次吞咽都带着撕裂感。
我尝试转动一下僵硬的脖子视线缓缓移动。
单人病房。
很安静。
只有仪器的声音。
目光掠过床头柜。
上面放着水杯、药盒还有…一样不属于医院的东西。
一块焦黑的硬卡纸碎片。
边缘不规则蜷曲着像一只被烧焦的蝴蝶翅膀。
它静静地躺在那里与周围洁白的、崭新的一切格格不入。
那上面残留的模糊校徽一角还有那个被熏黑、却依稀可辨的数字痕迹如同烙印狠狠灼烫着我的视网膜。
是它。
礼堂里最后看到的那块名牌碎片。
谁把它放在这里的?消防员?警察?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一股寒意瞬间从脊椎窜起。
我猛地闭上眼不敢再看。
“吱呀——”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
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心脏狂跳起来。
是护士?医生?还是… 脚步声很轻很慢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停在床边。
我没有睁眼但能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那目光…很奇怪。
没有同情没有好奇只有一种冰冷的、穿透性的审视仿佛在确认一件物品的成色。
时间在死寂中流淌。
仪器的“嘀嘀”声显得格外刺耳。
终于那目光移开了。
脚步声再次响起朝着门口的方向。
就在门被轻轻带上的瞬间一种无法抗拒的冲动驱使着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只来得及看到一个背影。
一个穿着我们学校蓝白校服的女生背影。
她身材瘦小校服显得有些空荡。
长长的黑发披散着遮住了脖颈。
她的脚步很轻很飘像踩在棉花上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门外的走廊光线里。
那个背影…那个低垂着头、微微瑟缩的姿态… 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捅开了记忆深处最黑暗、最不愿触碰的锁! 秦雨! 那个总是低着头贴着墙根走路的转学生!那个被塞满垃圾的书包被刻满污言秽语的课桌被锁在冰冷厕所隔间里浇灌冷水的身影…那个在寒冬的旧实验楼顶像一片枯叶般飘落的…秦雨! 不!不可能!幻觉!一定是吸入浓烟导致的幻觉!秦雨早就死了!死了三年了! 我剧烈地喘息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带动着伤口一阵钻心的疼痛。
冷汗瞬间浸透了病号服。
我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板仿佛那里随时会再次被推开露出那张布满淤青、毫无生气的脸。
就在这时病房门再次被推开。
这一次进来的是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
一男一女表情严肃眼神锐利带着职业性的审视。
他们走到床边出示了证件。
“林晚同学?”女警的声音还算温和但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我们是市局刑警队的。
关于昨晚毕业舞会礼堂发生的重大火灾及伤亡事故有些情况需要向你了解。
你现在能说话吗?” 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
女警示意了一下男警递过来一杯水。
我艰难地喝了几口冰凉的水滑过灼痛的喉咙带来一丝清醒却浇不灭心底的寒意。
“我…尽力…”我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很好。
”女警拿出笔记本“你是目前唯一意识清醒的幸存者。
我们需要你尽可能详细地回忆昨晚舞会开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
特别是关于…苏沫。
” 苏沫。
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冰湖的石子在我死寂的心底激起剧烈的涟漪。
“苏沫…”我艰难地重复着这个名字脑海中浮现的却是聚光灯下那张完美冰冷的脸还有火焰中那个扭曲诡异的笑容“是她…是她提议的游戏…撕名牌告白…” “游戏?”男警皱眉语气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凝重“什么游戏?详细说说。
” 我断断续续地将舞会上苏沫如何提议游戏如何强制分发名牌陈默如何撕名牌后被迫向王强“告白”随即被吊死李浩如何“向死人告白”后触电身亡张雅如何“向最恨的人告白”后七窍流血…以及最后苏沫如何撕开她自己的名牌露出那张秦雨的照片…她如何宣告“轮到你们了”然后烈焰如何瞬间吞噬一切…所有的一切如同噩梦重演带着血淋淋的细节和令人窒息的恐惧从我颤抖的唇齿间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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