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尔特斯原本带着几分愉悦的心情在踏入办公室的瞬间骤然沉重刚才那个匿名电话像块冰锥刺破了他连日来运筹帷幄的从容。
他刚落座还没触到堆叠的文件桌角一个乳白信封便攫住了视线那突兀的存在像粒硌眼的沙。
“这东西谁放的?”他扬声唤来秘书声音里压抑着未散的寒意。
秘书早已察觉上司铁青的脸色额角沁出细汗慌忙躬身:“昨晚整理时绝无此物今早除了清洁人员没人进过您办公室。
” 杜尔特斯捏着信封边缘指尖因用力泛白。
从政三十年的直觉告诉他恐怕有大事要发生那个威胁电话这封来路不明的信绝非巧合。
他挥挥手打发秘书出去门合上的刹那清晰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如释重负的长叹。
信封封口黏得很紧撕开时发出刺耳的声响。
当第一张照片滑落在地杜尔特斯瞳孔骤然收缩端着信封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照片上他小孙女在幼儿园门口欢笑的模样被定格背景里几个黑衣人影若隐若现;下一张是他卧病在床的妻子床头花瓶里插着的康乃馨还带着晨露却挡不住窗外窥探的镜头。
他一张张翻过去指腹蹭过相纸边缘泛起毛边直到最后一张联合党几位核心议员的家人竟都在不同场景里被悄然取景。
“砰!”拳头重重砸在桌面上镇纸弹起又落下发出沉闷的钝响。
他面如金纸呼吸粗重得像破风箱那些照片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口发疼。
办公桌上的电话恰在此时尖叫起来铃声尖锐得像是催命符。
杜尔特斯抓起听筒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听筒冰凉的触感丝毫无法平息怒火。
“杜尔特斯先生照片的清晰度还满意吗?”那个经过沙哑嗓音和清晨电话里的如出一辙。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他死死咬住后槽牙才没让声音抖得太厉害。
对方忽然收敛起戏谑语气冷得像淬了毒:“把陈家洛给你的东西交出来。
否则你家族还有那些议员的亲人一个都活不了。
” “我说过我没有!”杜尔特斯终于按捺不住怒吼声震得听筒嗡嗡作响。
“是吗?”对方轻笑一声那笑声像蛇信子舔过皮肤“要是让议员们知道你为了所谓的权力连他们妻儿老小的性命都不顾你猜他们会怎么选?” 听筒在掌心微微变形杜尔特斯盯着墙上悬挂的宪法条文只觉得那烫金的字体无比讽刺。
良久他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给我一天时间。
” “明智的选择。
”对方顿了顿补充道“提醒你警察厅、还有部队都有我们的人。
别打调动军队的主意后果你承担不起。
” 忙音突兀地响起杜尔特斯狠狠将电话砸在地上塑料外壳四分五裂。
他瘫坐在真皮座椅里椅背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鬓角的白发似乎又添了几缕。
每个国家的权力游戏都有潜规则。
杜尔特斯摩挲着口袋里那枚U盘里面的账本记录着联合党议员的灰色交易。
他从未想过用这些证据掀起腥风血雨将那些人被扳倒了他们遍布政府各部门的门生故吏会瞬间反扑到时候国会议事厅只会变成战场。
他的计划是温水煮青蛙用证据收买摇摆派分化核心层再集中力量打压死硬分子如此才能避免政局动荡。
可现在对方直接掀了棋盘。
政治斗争最忌祸及家人这是连中世纪贵族都遵守的底线。
华夏史书里新帝登基后虽诛前朝宗室却总会留旁支一条生路赶尽杀绝者向来被钉在耻辱柱上。
正是笃定这条铁律他才敢与联合党硬碰硬。
杜尔特斯从抽屉深处翻出个加密电话屏幕亮起时映出他眼底的挣扎。
最终他按下了一串熟记于心的号码听筒贴在耳边的瞬间仿佛听见自己心跳撞击胸腔的轰鸣。
吕宋国南岸的度假酒店里椰风卷着咸湿的气息穿过敞开的落地窗。
陈青山斜倚在藤椅上指尖捻着泛黄的《炼魂秘录》书页间透出淡淡的檀香。
当最后一页翻过他将书合上按在眉心闭眼时书页上的内容在脑海中流转天级圆满修士对神魂的感悟竟与他修炼时的体悟隐隐相合。
这本书原是正道高人的悟道笔记不知为何流入邪修之手。
鬼面人控制李依依时用的摄魂术在书中也有记载。
陈青山指尖在膝盖上轻叩书中关于神念的论述让他茅塞顿开肉身是舟神魂是楫寻常人神魂如萤火修炼者可将其炼化为神念念之所及万物可察。
最让他心惊的是最后几页记载的是一个借尸还魂的阵法上面描述如果一个人刚刚死去不到一个小时施术者需利用自身精血刻画出阵法配合咒语以神魂之力沟通天地让另外一个魂魄借助尸体复活。
当然这种方法这个道人也是在别的古籍所见至于能不能成功他也没有验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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