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艘破充气艇就跟个喝醉了酒的醉汉歪歪扭扭地撞上了岸边艇上的人一个个东倒西歪活像刚从滚筒洗衣机里捞出来。
我跟耗子连滚带爬地凑过去想把老史和小顾先拉上来。
老史靠在船帮上半边身子都是血胳膊软塌塌地垂着也不知道是断了还是脱臼了。
小顾倒是还抱着他那个宝贝铁盒子可脸色白得跟墙皮似的嘴唇发青。
那个叛变的灰衣人肩膀上一个血窟窿正往外冒着热气眼瞅着就出气多进气少了。
剩下的就是那个眼神阴得能拧出水的头儿和他最后一个手下。
这两孙子虽然也狼狈可手里的家伙却攥得死死的枪口有意无意地就对着小顾怀里的盒子。
这他奶奶的。
我跟耗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一个意思:完犊子了。
这会儿别说抢东西了人家一抬手就能把我们俩送去跟阎王爷喝茶。
“先……先上来再说。
”我干着嗓子说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那阴鸷男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就在气氛剑拔弩张谁也不敢先喘口大气的时候侧面的乱石堆后面猛地爆出一串枪火! “哒哒哒哒哒——!” 子弹跟不要钱似的泼了过来打得我们脚边的石头“噗噗”作响碎石屑子溅了我一脸。
我跟耗子想都没想一脑袋就重新趴回了石头缝里。
“把东西交出来!谁也别想独吞!” 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传来是刀疤脸老安! 这狗日的没被那条大长虫干死反倒摸了过来想在这儿捡现成的便宜! 他这是疯了冲着我们这片地方一通猛扫。
充气艇上那几个人反应也是极快。
阴鸷男和他那手下几乎是同时翻身下船找了块礁石当掩体举枪就朝老安那边还击。
小顾也挣扎着举起手弩可他伤得太重胳膊抖得跟筛糠似的半天也瞄不准。
老安和他最后一个手下在侧面疯狂扫射阴鸷男和小顾他们在正面还击我跟耗子被夹在中间成了那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子弹“嗖嗖”地从我们头皮上飞过去我把脑袋死死地埋在胳膊里心里把老安的祖宗十八代都挨个问候了一遍。
“教授!这他妈的不是个事儿啊!”耗子在我旁边吼声音都被枪声盖住了“咱们得想个辙啊!” “想辙?你有什么辙?冲出去跟他们讲道理说咱们是来扶贫的?”我一边骂一边感觉屁股后面一阵发凉一颗流弹擦着我的裤子就飞了过去。
就在我们这儿乱成一锅粥的时候整个洞窟忽然地动山摇起来! 那条蛰龙彻底疯了!湖水跟烧开了一样剧烈翻腾巨大的浪头一个接一个地拍向岸边。
紧接着一个硕大无比的头颅猛地探出水面那两只灯笼大的眼睛里已经不是愤怒而是一种纯粹的、要将所有活物都撕成碎片的毁灭欲望! 更要命的是头顶! 整个洞窟的岩磨盘大的石头跟下饺子似的往下掉。
我们来时的那条之字形台阶卡拉拉碎了一地。
这下彻底完了。
后有狂龙侧有疯狗前路断绝。
今天这地方就是我们所有人的乱葬岗。
枪声、咆哮声、岩石崩塌声混在一起简直就是一曲末日交响乐。
就在这片混乱中那个阴鸷男一边躲避着老安的子弹一边朝着我们这边声嘶力竭地大喊: “跟着我!走密道!这是唯一活路!” 他用枪指了指我们侧后方的一处岩壁应该就是他们进来的地方。
眼下这情况已经容不得我多想了。
那条蛰龙已经开始朝岸边移动巨大的身躯搅得整个地下湖都快翻过来了。
再犹豫十秒钟我们都得被它当成点心一口吞了。
信他? 他是敌人。
不信他? 我们马上就得死。
这他妈根本就不是选择题这是催命题。
我咬碎了后槽牙扯着嗓子对所有人吼道:“跟他走!” 那阴鸷男见我点了头二话不说一猫腰带着他那最后一个手下率先就钻进了那道裂缝。
小顾紧随其后一只手死死抱着那个金属盒子。
老史也顾不上自己的伤连拖带拽地把那个奄奄一息的叛徒也给拖了进去。
“耗子!走!”我吼了一声推了他一把。
“教授你先走!”耗子梗着脖子。
“少他妈废话!快滚!”我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把他踹进了裂缝。
我最后一个钻进去刚进去半个身子就感觉一股腥风扑面而来。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条蛰龙的血盆大口离我刚才站的地方已经不足十米远了。
那裂缝后面是一条天然形成的溶洞隧道里面又窄又滑脚下是湍急的水流深的地方能没过膝盖冰冷刺骨头顶上还时不时有碎石掉下来。
我们这支临时拼凑起来的逃亡队伍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死亡通道里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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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说的你信吗第35章 夺路狂奔来源 http://www.foxuem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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