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光敛去现出赵篾匠的身形他双脚重重踏在泥泞的土地上溅起的不是水花而是一圈圈淡蓝色的根须光晕。
那光晕如涟漪般扩散所过之处疯狂生长的藤蔓竟如摩西分海般自行退避露出一条通往村落深处的狭窄通道。
暴雨如注每一滴雨水砸在身上都带着刺骨的寒意可赵篾匠的心却比这雨水更冷。
他终于看清了村口那块被雷电劈得焦黑的石碑两个古朴的篆字在藤蔓的缝隙中若隐若现——忘针。
好一个忘针村! 李青针你竟将最后的棋局设在了这个连名字都在抗拒你的地方。
村子里死寂一片没有犬吠没有鸡鸣甚至连寻常村落该有的炊烟都一丝也无。
家家户户的门窗紧闭黑狗血混合着朱砂画成的避雷符在门板上狰狞地扭曲着门缝下则塞满了厚厚一沓被雨水浸湿的艾草灰散发着一股潮湿而绝望的气味。
这是在躲避天雷更像是在躲避某种比天雷更可怕的存在。
赵篾匠没有丝毫停留他体内的医道传承印正与最后一缕传信根须产生着微弱却清晰的共鸣那共鸣的源头直指村尾那间唯一亮着灯火的茅草屋。
他一步踏出身形便如鬼魅般掠过数十丈的距离稳稳停在茅屋门前。
屋门“吱呀”一声被他推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与艾草的焦糊味混合着扑面而来几乎令人窒息。
屋内一盏豆大的油灯在狂风中疯狂摇曳忽明忽暗。
一名头发花白的老稳婆正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在狭小的空间里焦躁地来回踱步她的每一次转身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当她看到门口如山般屹立的赵篾匠时浑浊的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恐随即化为抓住救命稻草般的狂喜与哀求。
她几步抢上前来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你就是信里说的那个人?快!快救救阿禾!她……她要生了!” 老稳婆一把抓住赵篾目前的衣袖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颤声道:“可她肚子里的那个……那个根本不是人啊!那胎动诡异得很心跳声竟能和天上的雷声应和在一起!每一次打雷她的肚子就亮一下!我们……我们几个稳婆没一个敢伸手去接的!这、这是要遭天谴的啊!” 赵篾匠目光越过她投向屋内那张简陋的木板床。
床上一个名为阿禾的年轻孕妇面色青白如纸汗水早已浸透了身下的被褥。
她双目紧闭牙关死死咬着一块布巾身体因剧烈的痛苦而不住地颤抖。
而最令人心惊的是她那高高隆起的腹部皮肤被撑得极薄竟真的有微弱的光芒从内部透出随着窗外的雷鸣闪电一明一暗仿佛藏着一颗正在呼吸的星辰。
赵篾匠大步流星走到床前无视了老稳婆的惊呼伸出那只布满老茧却稳如磐石的手轻轻贴在了阿禾肚脐的位置。
手掌接触的瞬间一股磅礴浩瀚的生命律动混合着大地的脉搏悍然冲入他的感知! 赵篾匠身形一震脑海中仿佛有万千针影闪过。
他“看”到了! 他清晰地“看”到了那胎儿体内已然发育完满的经络系统每一条经脉每一处穴位都散发着莹莹蓝光更不可思议的是这经络的末梢竟如树根般穿透了母体的限制与屋外地下的磅礴地脉紧紧纠缠、连接在了一起! 每一次宫缩那胎儿的经络便会自发运转引动地脉之气上行赫然是在演练针灸中至刚至阳的“烧山火”补法为母体补充着即将耗尽的生机! 而每一次胎动哪怕只是伸一伸小脚经络又会逆转引天气下降施展出至阴至柔的“透天凉”泻术为母体驱散因痛苦而生的郁结火气! 赵篾匠瞬间明悟! 这根本不是一个寻常的胎婴! 这是李青针以他毕生心血所凝的“地应针”孢子为引借阿禾这百年难遇的“地脉亲和”之体孕育出的一个活生生的“医道容器”! 那句“童子等你”等的不是他来救人而是请他来完成这最后一步——开脉授典! 李青针要借他的手将这具完美的容器彻底激活! “咔嚓——!” 就在此时第三道惊雷撕裂天穹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悍然劈落! 茅屋的屋顶再也承受不住瓦片夹杂着草屑泥土轰然碎裂冰冷的雨水瞬间浇了满屋! “啊——!”阿禾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一股热流从她身下汹涌而出。
羊水破了! 可那流出的并非殷红的血水而是一种泛着淡淡金光的粘稠液体! 那液体一接触到冰冷的地面竟没有散开而是迅速凝结成一幅幅玄奥复杂的微型经络图谱散发出勃勃生机! 胎儿的头已经露了出来可整个人却死死卡在产道无法再前进分毫。
那根连接母子的脐带此刻竟变得如银针般僵直坚硬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死死地将婴儿“钉”在了母体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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